雁屏面红耳赤地说:「让我们忘掉这一切,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吗?」
「好哇!这正是我的意思。」他笑咪咪地说。
「那就别再跟著我,我已经够倒榻了,不想再死得更惨。」她严重的声明。
「死?怎么个死法?」他很直觉地反问。
「哎呀!苞你说也说不清,你不走,干脆我走好了!」她再也不顾肢体会有的踫触,硬是要从他的膝盖前脐出去,转坐在最前排一位老太太的身旁,看他还有没有办法再「纠缠」!
雁屏坐定后,久久仍耳鸣心跳不止。
真怪异,早上他还咄咄逼人地像个律师,现在又一副死皮赖脸样,落差真是太大了。然而,这两种态度都令她心神不宁,仿佛喝醉酒的人,思考失衡。就像此刻,她还觉得他的目光要穿透她的后脑勺呢!
没错,何永洲的确是在注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