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吧!」何永洲依然看著远方说:「她不像是个会撒谎的女孩子。」
「可是这种事也太离谱了!」何咏安说:「哪有两个人睡一夜都没感觉的?那床又不大,你昨晚夜游回来,没发现床上有人吗?」
事实上,他不是没有感觉,尤其是今天清晨,那枕畔的香气,那不寻常的软玉温香,都唤醒他男性的欲望。但他以为那是梦,梦到了现实中冷静的他所不曾有过的依惩及缱绻。
然而,面对姐姐,他只能回答说:「昨天太累了,而且又喝了一点酒,一进门,连灯也没开,哪想得到去检查呢?」
「说实在的,你也没吃亏啦!倒是那女孩羞跑了。」何咏安拍拍他的肩说:「你也别怪晓媛会生气,如果是你姐夫,我会吵得更厉害,何况那女孩还相当年轻漂亮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