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气到发抖的手指,「你烧了它?!」
韩岳腾顿时神清气爽,这玩意儿是个魔鬼,折磨了他两个月,烧了它,只有爽快两字足以形容!
「这东西又不是我们要的。」
「是你要的!」
「我没说过我要这玩意儿。」
两个人像幼稚的小朋友拌著嘴。
气氛太怪了,在场的同事面面相觑。
好,很好!
「无所谓,再写就有,反正今天你不想要,不代表明天就不会想要,而且我相信下一次一定很快来到!届时韩先生可以直接通知我,我会回本岛,而且我不会晕船,不用吐个半死。」气到头痛,说什么都要刺个几刀才甘心。
场上诡异的气氛让小花都快枯萎了,直到贞曦姊姊这番话才让她有了活力!
「啊,你就是那个蹲在港边吐得半死的男人哦?!」
众姊妹逮到机会七嘴八舌地嚷嚷著,说什么也要替贞曦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