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这样的生活,所以就算父皇打算指给她的男人是朝廷之中,最有前途的人,可她依然瞧不上眼。
她不想嫁、不愿嫁,可是这次无论她怎么发怒、撒泼,亦或是撒娇,都没人把她的话当真,只以为她是害羞,她只好出此下策。
因为背著包袱实在太显眼,所以皇甫怜波除了怀中的一叠银票,还有能藏在身上的几样首饰之外,没有多带别的。
「什么人?」
「小的乃是东宫的,奉太子口令出宫办事。」
皇甫怜波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这般年纪的小太监向来嗓音尖细,面貌也大多秀气,禁卫瞧多了这样的人,倒也没有对她多说什么,只是冷著一张脸,仔细地瞧著那块令牌。
经过一番审视,在皇甫怜波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时,禁卫才将令牌交还给她,粗声粗气地道:「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