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户好心的人家给救了,发烧昏迷了好几天,清醒时想赶紧上路,不巧的是脚却受了伤不能动,直到七天前脚伤较好时,谢过了他们,又请他们帮我雇马车,才能辗转来到这里。」「哎呀,徐嬷,不是我在说你呀!你的运气还不是普通的差呢?什么倒楣事都得踫上了,这也真不容易呀。」凌浩鹏啧啧称奇,一副不可思议她看著她。
「臭小子!大久没被打,皮痒了?」徐嬷瞪著他道。
「哈哈!哪有!不过呀,徐嬷,以你现在负伤在身的情况,恐怕想打找也得等一些时日呀!」凌浩鹏就是因为她这副模样,才敢说话损她,否则他又不是皮痒了,讨打。这个徐嬷不会半点武功,但手劲可不小呢!
「浩鹏,你少说两句,没看到徐嬷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