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下来的情况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妈妈也没比平常热络的招待项磊,也没冷谈的问都没问,也没严厉的东问西问,一切就这样家常而……温馨。
对,就是温馨,这让没感受过母亲温柔的她真是感动到有点呈呆滞状。
结果晚上他并没有去住什么五星级饭店,而在夜里与她同睡一张单人床,紧紧握著她的小手,像握她进门时一样。
她理不出来这个神奇的男人做了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为何……
她第一次觉得「家」是这么温暖的地方。
直到隔天回程路上,他转著山路、省道,沿路带著她从台中玩回来,在苗栗采草莓的美丽山区,他拿给她一本存折时,她才无可遏止的倒在他的怀里大哭。
那是她每个月寄回去的钱,-笔都没少,金额将近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