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他东奔西跑的看了好几具无名尸,希望知道她的下落,却不希望她是这样凄惨的结果。
神哪……若真有神的话,只要她活得好好的就行,我什么都不奢求。失去了她,我宛如失去半身,活著跟死了没有什么两样。
「发生什么事了呢?」长姊温柔的问,轻抚著他的头发。
看看她这身隔绝世俗的修女服,他张了嘴,又无力的闭上。「姊,我处理得来,你不用担心。你这些年好吗?爸妈要我带些东西给你。」
接到大姊的信,爸妈一直催他去看看。他不是不懂父母亲的苦心,他们都不愿意看他这样颓丧焦虑,希望藉著与大姊相聚的机会,能够给他一点抚慰。
但是他不需要任何抚慰,他只需要焕真出现就行了。
以往和大姊的相聚都能让他感到安宁,但是现在只有焦虑而已。
「大姊,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