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在这里害他受伤,甚至让他进了医院,除了那一天她去看他外,她再也没去,也不清楚他究竟痊愈了没。
而那一夜,她在这里放大胆子,吻了他,但也是她梦醒的开始。
「怎么不进来?」赋冬宇笑睨著呆愣在门边的人儿。
「你痊愈了吗?」她羞涩地低下头,企图掩饰映满颊的红云。「那一天不小心听到言组长说,可能会影响生育……我怕你的幸福,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那么严重。」
她著急地解释,希望他能明白,她并非挟怨报复,纵使她曾气得当场赏他一巴掌,但也绝对不是有心伤害他。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都受伤了,还能怎么样。」他极力憋住满胸的笑意,露出无奈的表情。
「真的、真的不行了吗?」她慌张地抬起眸,却意外对上他深邃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