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冷水泡?凌睿唐无奈地朝天翻了翻白眼,她啊,还真不是普通的吝啬。
凌睿唐沉思地挥过扫把,额间隐约的汗水充分将他的认真表露无遗,他飞速地将地上的垃圾倒进垃圾车中,而后又埋首苦扫,似乎企图将台北市的地面扫得比最注重市容的新加坡还干净。
「少年耶,早哦!」一只极有力量的手打上他的肩头,拍在他结实的肩上,对他而言,好像被蚊子叮到似的。
凌睿唐回头望向来者,脸庞和善地笑开,「房东太太,早,出来运动吗?」
「当然啊,人老不多动一动,难道天天早上起来等著进棺材?」房东太太也回给他一个微笑,「你很努力哦!我每天看你天还没亮就出来工作,现在像你这样肯做这种苦力工作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房子住得还习惯吧?」
凌睿唐笑了笑,「住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