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麟专心地开著车,一边注意书庭的情况,怕她有什么不舒服。幸好,已醉昏的她很温驯地酣睡著。
夜晚车流量不多,四十分钟后,他把车子驶入一栋警卫森严的电梯大厦里,扶著纪书庭回到自己的家。
把她扶进客房里躺好,才刚替她拉上棉被,纪书庭突然蜷起身子,两手抱著头,闭著眼楮低喊:「好痈,头好痛好痛……」
她真的喝太多了,他不舍地叹气,真是傻丫头,明明不会喝酒,何必灌自己这么多酒呢?
「等等,我马上帮你弄醒酒茶。」
他很清楚该如何调醒酒茶,刚和书庭分手时,他痛苦得几乎发狂,好几个无眠的夜里只想以一杯又一杯的酒来麻痹自己,仿佛自己的心就不会那么痛,不会想她想到绝望。
棒天清晨,当他宿醉醒来头痛欲裂,因为马上要出门工作,他便会去厨房帮自己弄一杯醒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