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某个部分的情势豁然开朗后,她终于重拾自信心,恢复以往那率性顽皮、却又让男人难以抗拒其娇媚的华初心。
「回来!」看她就要踏出办公室,案前的工作狂先生挫败地低吼一声,俊朗的眉宇阴沉烦郁,狠瞪著她,良久,才红著脸不悦地承认。
「我还想要。」
他的自制力究竟要离家出走多久?看著行事历上几乎划满了三个「正」字,提醒他自己今天失控的次数,也嘲笑著他那微弱不堪的自制力。
萧恒韫看她依言乖乖绕回来,随后恨恨拿笔补完「正」字最后一划,懊恼地抛下笔悍,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烦躁不堪地低头吻住漾著无辜笑意的始作俑者。
他又不是没谈过恋爱,没踫过女人。干嘛吻了她就像嗑药一样,不但会上瘾,而旦发作频率愈来愈高,间隔愈来愈短?
这样下去,他的工作进度永远都追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