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感觉得出床上的小男孩用尽全力想活下去的人却必须无助地任人摆布他的命运!」
阎月拧起眉,「不是摆布,这是让他惟一从痛苦中解脱的办法。」她的反应令他想起另一个人,那个永远在地狱最底部痛哭的勾魂使者……
「解脱?呵,什么叫‘解脱’?我不懂!」凌艾荷死命地摇著头,「让他不再为他的生命痛苦叫解脱?让他的家人接受他的死亡叫解脱?这些都不是!他若想死就不会带著这些机器和病魔挣扎奋斗,对他来说,死亡不是解脱,那是一中种进入恐惧的起点,他的年纪甚至小到无法理解死亡!」
阎月瞅著她,她的歇斯底里似乎将藏在内心深处的某部分当成在病榻上的男孩,她仍然无法真正的面对死亡。他缓缓地舒口气,「人各有命,也许你不认同,但在天地间都有它固定的时间,有人长寿、有人短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