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艾荷抿了抿嘴,将自艾自怜丢到心灵的最角落,对阎月如同父亲的反应心里有些淡然的失落,「也许我不该等待你的回答。」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问了连我也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她脸上的生气又消失无踪了,他真该明白自己绝对不能提起严肃的话题,否则以她的死脑筋就会开始往牛角尖钻,或许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遭遇才会养成她这样的个性,但她的确对自己太过严厉,「因为每个人的思考层面不同,所以我无法针对每个人做出公正的评断,倘若以我的论点对你的问题做出批评,岂不是对你很不公平?」
「没有人可以做到完全公正。」凌艾荷精准地抓到他话中的重点,喃喃地重复过一次,她嘲弄地笑了笑,「这是承认你自己的缺点吗?」
「承认自己的缺点,甚至欣赏它,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