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艾荷拧了拧眉,「你知道答案?」为何他总是一副他知道天下所有事的样子?难道连这种事他也一清二楚?
「我不知道,所以你问了也是白问。」阎月随意地耸了耸肩,心里半有戏弄她的快感。
凌艾荷白了他一眼,「别引诱我问不到答案的问题。」她觉得他愈来愈可恶了,似乎总是想让她做出一些她自己未曾做过的愚蠢行为,尤其是那张无赖般的笑脸,她真想把他脸上挂著的笑容狠狠撕碎。
她脸上泛起的不满令阎月有点想大笑出声,但他还没那个胆量惹这头母暴龙生气,天晓得他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直觉她开始有点转变,不再是刚跳楼里万念俱灰的绝望者,起码她的乌黑明亮的秋瞳里多了一份该有的生气,尤其是她因怒意而微微抿起的红唇,在他的眼里看来不仅不严厉,反增添了几分俏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