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人,她怎知道他对她有没有感觉?
哎!这真是教她有些沮丧!
听人家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和风大哥的情况正好相反。
眼看她的伤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现在她每天可以下床为自己煎药,甚至为伤口上药,真担心哪天他忽然下逐客令,要她离开。
唉!真可怜,现在都已经子夜了,大地一片寂静,就只有她为了个"情"字辗转难眠。她睡不著,那风大哥呢?他会跟她一样也成不了眠吗?
蹑手蹑足地,云若来到了一间与她房间相通的书房。
看来躺在床上和衣而眠的风大哥已沉睡,但他忘了熄了夜读的烛火。
正好!这样她才能把他看清楚、看个够!云若心底感谢他难得的健忘。
平常时候和他相对,她总没胆大大方方地瞅著他看够本,谁教他老冰著脸、寒著眼,一个浑身散发著冬天气息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