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樵竟然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说没事。
君樵抿紧唇,觉得自己被骂得很无辜,生平头一次觉得自己很脆弱,脆弱到需要一个有力的臂膀扶持她。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颖豪用君樵的外套迅速为她包扎,一边放轻语气问道。
「没什么啦!」君樵费了好大的动克制自己的泪夺眶而出。
颖豪见状,握住方向盘的力道加重,他盯著前方试图压下过于激动的心绪,然后,他重新发动车子,「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君樵闻言抬首,便生生的将泪逼回肚里,颖豪似乎在生气。
三十分钟后「伤痕很深,不过幸好没伤到神经。」医生皱眉看著君樵的伤口,君樵没受伤的左手不自觉的紧捉著站在一旁的颖豪的手,先前不觉得痛,现在她开始觉得伤口痛了起来,颖豪见状将另一只手复上她的。
「医生,会留下疤痕吗?」颖豪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