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我的确是个很好的方式,我的尊严已经被你践踏得一点都不剩了。」
「如果这样就是你的觉悟,那我不得不说,你把我的决心瞧扁了。」他轻轻一笑,声音有如恶魔地低吟,「我可不觉得这样就能满足我报复的欲望。」
无言脸色一白,僵起身子,却又在下一瞬间无力地垂下头,无奈地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不是你的对手。」
韩渊支著下巴看她,眼神诡谲难测,「能有这样的想法,你的日子会好过些。」
马车已经行驶了好一段路程,而后在一处市集停住,车夫回过头来道:「庄主,布庄到了。」
他转头对无言道:「下车吧!」
无言忍不住身子一僵,「这又是另一种折磨我的刑罚?」他明知在人多的地方,她就无法听风辨位,难道他又要她再尝一次当众出丑的难堪滋味?
「你说是就是吧!」他淡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