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刚才去哪了?」她提起水果,这才让他想起自己啃只果啃到牙疼的吃醋大事。
「和朋友吃饭。」脑子里还惦记著怎么把他扑倒在床上,扑倒在床上后又该怎么办,白小八楞楞的,没嗅出他话里太明显的酸意。
「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是早上那个高中生还是晚上那个广告小开?」一连串的疑惑排山倒海而来,戚若槐还惦记著她的约会,想起她在台中根本还陌生的没有大多朋友。
「都不是,是我台北的好朋友。」甩了甩头,所有画面全在把他扑倒在床上后便一片空白,哎呀……接下来遥遥没教她呀。
「男的还是女的?」心放下了一半,但戚若槐的疑惑还是不曾停止。
「女的呀……等等,你干嘛那么紧张?你身体舒服些了吗?」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过多的疑惑大不寻常,况且,他刚才不是还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