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已经死心了吗?为什么这两天来一直心神不宁,连明天就要上台的报告都没办法专心准备,只是为了一句很可能只是随口而出的话?
她不是最讨厌迷信的人吗?为什么今天晚上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个人,大张旗鼓地排设这满地的塔罗牌阵,只是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是答案的答案?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泄气地倒卧下来,她呆呆地看著散落一地的手绘纸牌。食指和中指问一直夹著的,是那张无法解释的「命运之轮」。
这是他送给她的塔罗牌。两年多来,她一直很小心地珍藏著,除了少数的场合,很少拿出来使用。
还有,那一块钱。曾经崭新闪亮的铜币,已经不复当初的光泽,仍然跟塔罗牌一起,躺在那个陈旧的银盒子里。
还有,「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