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愬哥哥……」
「嘘--」慕容愬沉重结实的身躯渐渐叠至她的上方。
宛如受催眠而无法动弹的左蝉宓,则在他不断的压迫下,慢慢往后躺去。
当阳刚与柔软相抵的那一刹那,二人都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满足的申吟。
然而,就是这声柔媚至极的娇吟,让意识已飘浮在云端的左蝉宓猛地想起什么似的说:「愬哥哥,我们不是已经喝完了吗?」
「是没错,所以我们只剩最后一个步骤没做。」慕容愬笑著贴在她唇畔低语,未了,他还轻吻了下她丰润的下唇。
冷不防地,左蝉宓浑身直打哆嗦,不知是因为下唇所传来的那股奇妙骚痒,还是因为他的大掌已经滑进她的肚兜里,挑弄著她最细嫩敏感的蓓蕾。
「是、是哪个呀?」即使她的意识已随著他愈来愈邪婬的动作而逐渐瓦解,她仍是在最后一刻,如申吟般地轻嚷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