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白花花的钞票已经进了她在美国波士顿的银行帐户,而她从此隐姓埋名,跟著这个男人共度一生。
斑杉洋也挑高了眉,越来越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究竟在玩什么花样,「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久之后你就懂了。」
「你看起来很有自信。」
「当然,那个女人可是我花了半年的时间千挑万选出来的,她会达成我交代给她的任务。」
「那个女人?谁?」
濑户雅子诡谲一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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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舞睁开眼醒来之后,就没有再看见风淮恩,她已入院三天,左腿上缠著绷带,整天只能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闷得让人发慌,除了滨四太太每天带著鸡汤补品在医院里忙进忙出,她的病房里从没进来过第二个来探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