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见他,却又不能不见。」
静刚百般矛盾,却又不愿对久别重逢的妹妹说谎。
「怎么会这样?」
「他是我妹妹所爱的人,我不能一辈子都不见他,那是不可能的,对不?」
「姊,你的话好难懂。」
青蔓撅著嘴咕哝著。
静刚没有理会她,她的内心一片混乱,却又不能形诸于色。
是的,问世间情是何物?还有什么比情字更难懂?最初的恋情说不定只是儿戏,只是人类初涉情场的试验而已?它可以轻易改变、轻易转移?
然而,她飘泊异乡十几年,对他的真情却未曾改变,未曾转移,把青春为他深深埋葬。
她的青春,她的人生,都为了改变姓氏而断送、埋葬……如果她不是葛家的长女,她坚信,她早已和章逸航比翼双飞。
纵然如此,她只有痛楚,没有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