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单,是这间阁楼给她的第一个感觉。
「跑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改变主意想跟我幽会了?」她想打散彼此之间诡异的静默感,说点气死他的话可能有点用。
殷允阳不语,拿出急救箱内的消炎药水、剪刀、绷带,抓起风琉璃的手臂开始替她消毒伤口。
见他久久不语,风琉璃忍不住又抬起眸子望著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吻,真的对你一点用也没有?」
替她处理伤口的那双手突地一僵,短短两秒的空隙却没能逃过她一向敏锐的知觉。
她笑了,一脸得意,「我很高兴你对我的吻有感觉。」
将绷带绑紧,殷允阳这才抬起头来看她一眼,「是有感觉,一种怪异恶心的感觉,如果这是你要的话。」
她受伤了,「你对我的吻只有这两种感觉?」
敝异?恶心?那是她的初吻耶,他怎么可以下这种气死人的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