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月以后要去日本发展,长住在那里熟悉冰川的环境,一直待到七月,打算什么时候问我呢?」花欣低叹了声,腻向他肩头,双手爱娇的攀住他颈子。这几天看他那么烦,她也心疼他的心疼呀。
「问问什么?」阿野果然又心情沉重,再也无暇追究她的消息来源和鬼堂优发神经的原因。
一向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的人居然在逃避现实耶,花欣怔了下,随即偷偷地笑了。
「我帮你想过,你现在呢,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阿野全身一僵,恶很狈地回头斜瞪她不知死活的笑脸一眼。
「鸡婆。」他不要选择,他才不要被人逼著做出任何决定,他不要和她分隔两地。
人已经够烦,还怎么躲也躲不掉面前那两只碍眼的指头,阿野嘴巴一张,身躯倾前狠准的咬住了它。
「你没断奶啊?咬我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