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是特地来探望你的,看你精神十足的样子,看来我不必担心了。」他起身站了起来。
「喂,别急著走,我有活想和你说。」正好,现在房间里头只有他们两人,待他重新坐回椅子,她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嗫嚅了半天,她才开口,「我想……你……你一定知道聿王府和平西王府……指腹为婚的事吧?」
「知道。」
「为了此事,一定使你很困扰,对不?」她不是一直期望他退婚,为什么在问这句话时,她会担心他「肯定」的答案呢?真是愈来愈不了解自己了。
「是很困扰。」
他斩钉截铁的肯定答案像一记闷雷击在她心坎一般,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很困扰的话来这儿干啥?我的生死根本与你无关,也许你在心中还期望我死了最好,如此就可以省去解除婚约招惹来的蜚长流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