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想什么?是什么原因,让她改变如此之大?
「有什么不对吗?」她问,发现他老是观察著自己,却又不问任何事,让她模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什么,看你今天这么有气质,我实在感到安慰之至。」
「谢谢。」她笑了。
谢谢?她难道听不出其中的调侃?
水忧优雅地喝著饭前汤,不疾不徐地吃著前菜,充分表现出一个上流淑女该有的举止。
「啊!」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张著大眼望向他。「刚才那位男士是骆大哥的亲人吗?」
「你指的是……」
「就是在我被记者包围时,跟在骆大哥身边的那位男士。」
「他是我弟弟。」
「咦?弟弟?骆大哥下是独子吗?」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了悟。「怪不得人家称呼他少爷,也怪不得我看到你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你们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