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出声喊,但她喊不出来,眼皮再度不受控的缓缓阖上,她挣扎著要睁开眼,但她办不到,没多久,她再度沉沉的熟睡。
全然不知在她熟睡后,耿少和缓步来到马车前,一名侍从立即毕恭毕敬的服侍著主子爷上车。
尽避身上还带了未愈的伤,人也清瘦了不少,但他与生俱来、无与伦比的气势仍是无人能及。
雹少和上了马车,伸手轻抚郁竹君的脸颊,没多久,马车再度喀啦喀啦的行进。
终于,可以与她再这么亲近了。
那一日温存过后,在泰安殿遭刺客袭击,他头部受创,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他终于明白了,在吃炸年糕时,失忆的他心里浮现的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向他挑衅;沐浴时,郁竹君出言打趣,他心里同样冒出从未有人这么大胆敢戏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