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堤曼一听,惊得直跳起来,急急辩解:「你胡说,我哪里是为了女人?」
「你不是?」
「我不是!」
「那你为了什么原因酗酒?」
「这……」他强辩著,虽然明知立场薄弱。「因为……我很久没出去骑马,你想想,我是一日不骑马便觉人生无味的人,如今为了这伤,动弹不得,我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
「喔!」句黎湖作出豁然开朗的神情,「既是如此,那么为了能早日纵横马上,你更应该禁酒才是。这样好了,为了帮助你早日痊愈,我干脆下令,全营禁酒一个月,大家陪你一起养伤。」
「去!这是什么馊主意。」堤曼兴致缺缺地往兽皮椅上躺去。
句黎湖笑在心里,堤曼虽贵为单于,但毕竟年轻,无法深沉到能尽数隐藏自己的喜怒衷乐,对于感情的处理更是笨拙得像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