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才,她的脑中清晰的浮现当年的景象!
不管黑夜、白天,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重播著——在星光中,小明月惨白的脸庞、惊慌恐惧的大眼,还有空中断断续续传来她哭著求救的声音,呐喊著「不要丢下她!」……飘散在空中的每句呼喊,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鞭笞。
把手横放在额头,压抑眼眶的湿意,她低声的喃语,「明月,姐姐对不起你……对不起。」
床头摆放的时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清晨五点,而她两点才刚上床。逃离泰北十多年来,她每次睡眠的时间从来不曾超过三个小时。
她认命的下床进入浴室,把水龙头旋到底,仰头让冷水使劲的冲刷而下,希望寒透的水柱能洗掉身上的汗水,以及胸口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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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响起高跟鞋的敲击声,水银受许添财的差遣,抱著文件到FHD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