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可能不会顺虑你心里的事?」君应阳深邃的眸中满是对她的心疼,他缓缓松手抚著她的颊,拭去她眼角凝聚的泪滴轻叹。「你不明白我想娶你吗?当我在书院时答应养你,就已经丁定主意娶你为妻了。」
「三妻四妾,我不能忍。」她摇著头,眼泪在他柔情的触抚下滚得更凶。「娶我又如何?我无法忍受跟别的女人共同分亨你的温存、看著你又拿什么花去砌你的新欢;与其让我最终心怀妒恨,和其他人争夺著你的宠爱,倒不如我走,什么都不要让我看见。」
「除了你,没有任何女子曾让我动心,为她作过花砌。」君应阳叹道,轻柔地吻去她的泪水,原本存在胸胆间累积的怒气,也为她的泪水所融:「我无可自拔地恋上了你,早已让你占据我心里每一个角落,又怎会去看上其他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