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朝为官,自然不能随意离京,请应襄代我找你,就怕你一个姑娘家只身在外会遇上什么危险;然你不但不愿说明你离去的理由,甚至连所有的错误全都怪罪在我的身上!」
「对,你说的都对;我是过份、是任性,那你又何必找到我?担心我过得好不好?」宫樱宁瞪住他,却感到不争气的水气直往跟眶里冒「就像你现在所看到的,我过得很好,趁冬学时教导农家的孩子们识字,没有危险、不愁饿死也不觉得受辱,这祥行了吗?」
「你真打算以男装过一辈子?」他眯细了眼,没有错过她眼里的水意。「我说过我会养你一辈子,让你不愁衣食,更不用欺瞒世人你的身份;佯扮成男儿身在义学教书,算哪门子的好?」
「养我一辈子?呵!」宫樱宁短笑,努力不让泪水溢出眼眶。她才不要……不要在他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