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不像样了!」冯延年一声咆哮,用手指著湘云叫著,「爹的话,你敢不听?我养你十八年就换得你这样对我的吗?」
湘云默然了,明白的确是自己理亏,这根本不是爹的错。在这时代奉父母之命成婚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爹替她挑的丈夫又是个无可挑剔的人。照理说,她该满怀喜悦,当个人人羡慕的新嫁娘才是。
如果她没认识司徒文声并爱上他的话。
如今,叫她怎能吞得下这口气;乖乖地嫁去司徒家。
倘若她就此认命成了司徒文柳的妻子,往后见了司徒文声,她该如何自处,爱人变小叔——受他嘲弄?让他看笑话?
多么令人难堪,多么令人不甘又多么令人悲伤。
「爹,为什么我非得嫁司徒文柳呢?」湘云轻叫,不甘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