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加重其症状,最终在见到记者庄艾薇时精神完全失去控制酿成不幸。」
司寇停了下来,看看法官、被告,甚至扫过公诉席上的邢仪非。他的声音在法庭上一向是一项武器,连贯绵延,天顶下回声悠然,饱含幽深柔韧的感情,几乎像布道的牧师,有一种魔幻般的说服力。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正视著陪审席,「这是所有人与整个社会的悲剧,我们无力改变,但我们可以避免这个悲剧继续错误地延续下去。朱胜伦需要的是人道的治疗而不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司寇坐回座位,只觉筋疲力尽。他做了一切,剩下的就是等待结果了。
邢仪非站起,沉默片刻,然后清晰、冷静、自信、一字一字地说:「那天早上,被告有预谋、有计划地来到被害人家中,冷血、残忍地执行了他的报复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