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正钦执意从被窝里抽出手,烧得热乎乎,轻轻裹住柔荑,不甚在乎地答:“昨儿傍晚至今,喝了好几碗药了,烧得不厉害,不妨事的。”
泡在淤泥水里的铁耙,难免生锈,人体被划伤,最怕破伤风,或者伤口炎、高热不退,此朝并无对症药,伤患只能硬撑……乔瑾暗自焦虑,但不敢说出来,以免对方担心。她两手握住对方右掌,竭力冷静。
“我知道你厌恶深宅大院。”谢正钦目光深邃,慨叹道:“当听嬷嬷说派了丁贵去接你时,我有些怕你不愿再迈进谢府大门。”
乔瑾登时皱眉,不假思索地反驳:“怎么可能?你出了事,无论如何我都要来探望!倘若大门紧闭,翻墙也要偷偷儿进来!”
“真的?”谢正钦莞尔。
乔瑾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奈问:“难道您眼前的是个假人?”
谢正钦目不转睛,缓缓说:“不是假人,是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