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爹地虽然是一间半大不小鲍司的老板,难免会有应酬,可是他总是能推就推,只为了回来陪她这个宝贝女儿。所以在她心里,他可是个满分老爸。
可是最近,爹地每天总是弄到三更半夜才回来,还一日比一日疲累,看得她忍不住地担忧起来。
心慌之余,又想起那日西门端拂袖而去前的警告,的心更是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乱。要是那个男人真如流云大哥所说的那样,在商场上喊水会结冻;如果他真的小眼楮、小肚肠,将他的报复给用在爹地身上,那她不就真的是罪该万死了吗?
这不想不慌,愈想就愈慌。
慌得她从原本的安坐,到最后的坐立难安,再到起身踅圈。
「天啊,这该怎么办才好?」慌得六神无主的她喃喃自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