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到没?我要回家!」程尹绚戒慎地再喊。
尚追翔换上一副鄙夷的脸色,冷声中句句带刺:「我不知道少主留你干么,但请你搞清楚,别妄想攀住他,即使你们之间有什么,也不过是激情游戏罢了,希望你有自知之明,搞清楚自己低下的身分,言尽于此!」
不容程尹绚辩说,他已反手带上门,并落了锁。
程尹绚受到大大的震撼,以至于一时间定在原地没有反应,直到沉重的关门声,才打醒她的理智与思考,忍了许久的眼泪不再受控制。「哇!」的一声哭出来,可恶的走狗,居然如此贬损她。「谁稀罕右弘驹呀,你们拿他当宝,我还不一定肯委屈自己!」
她对著怎么也摇撼不动的大门咆哮,整颗心像被巨石辗过、车轮践踏,已拼凑不出完整的痕迹,她好恨好恨,恨不得将右弘驹碎尸万段,开始后悔这次的愚蠢暗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