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留下陪伴我。」
她说这话有错吗?
有,她当然有错了,错在不该将心中如此渺小的奢望给说出来,才会令相公这般生气。
「对,想要我留下,就当著我的面直说无妨。但你要记住一点,为夫十分厌恶在背底里耍阴弄权的女人,若想继续安稳地待在东方家,就给我牢记在做任何事之前,务必都得要三思,这样你懂了吗?」回睇她的黑眸漾著一抹魔魅般的幽黯,直直地射向乍然失去血色的慕容涓涓。
「涓涓懂了。」仿若挨了一记闷棍,慕容涓涓荏弱的身子微微晃动一下,但她仍是虚心地接受他的教诲,无半点反驳,也无一丝一毫的埋怨。
「过来我这里。」哼,二、三句就一脸受伤的模样,还真脆弱。东方将邪讪笑地伸手递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