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楮细索,依稀叫唤得出她软呼呼身子靠著自己的感觉,也还记得有个声音,一直叮嘱著他多吃点,药一定得喝完之类。
这两天她一直不假人照顾他,可想而知那印象是何人所给予的。糗也是糗在,他不知道自己竟那么依赖她。
「没关系啦。」普宁那时坐在草席上说话。「我知道你那时候神志不清,背伤又痛,表现跟平常不一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现在觉得尴尬就别做了,反正我又不是头次睡地上。」
「不行。」他摇头。「地气伤身,这两天你又特别辛劳,万一染了风寒谁来照顾你?」
「那你想怎么做?」
最后于季友还是要她上床来,两人仍和前两晚一样,他趴著睡,她躺在他身边。
大概是累了,普宁躺著,不一会儿即沉沉睡去。
于季友却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