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士德爵士走后的两星期,紧急邮件把她从柏莱顿叫回伦敦,回到乔治的病床前。
在那两个星期中,她努力使自己过一种崭新的生活,重新调整自己的价值观。
接到消息后,她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回伦敦,把所有仆人都留在柏莱顿收拾东西。
一回到波克来广场那栋黑暗的屋子里,医生就告诉她,她丈夫的病情起了变化。他仍然昏迷不醒,但是心跳却越来越微弱,脉息也越来越缓慢了。
「有没有办法救他呢?」她轻声问。
每个医生都摇摇头。「没有办法了!」
剩下的只有等待——等待一个昏睡了五年的人结束他的生活,沉入人们的记意深处。
就这样等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格拉蒂亚几乎不敢出门。这一个月里,每个人都悄声地说话,垂著眼睑在屋内蹑足前进。
好几次,她几乎崩溃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