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不用问就知道她哭了,她的声音出卖了她。
严立祺望著她抖动的肩,淡淡一叹。
真是难为她了。
「反正就把她们当成是猪,把那些吠叫当成是猪饿了。」虽然这么贬低人有欠公道,可是为了安慰她,说说别人坏话也不为过。
「你怎么知道?」司徒漾然诧异的回头。
「什么?」
「我刚才也把她们当成猪……」两人相视一笑,司徒漾然抹著泪水,又搔搔染成亮红色的短发,尴尬之中低声开口:「谢谢你刚才出面拦住我,不然以我的冲动,现在餐厅里大概已经一片混乱。」
「然后你又要丢工作。」
「……」
「最后还是要怪在我头上。」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实在……」她无力叹口气,却又承认她还是会把事情怪在他这个罪魁祸首上头,「真是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