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追云来不及阻止,等元月喝了一大口后,他才夺下酒壶。「怎么一下喝这么多,这酒很烈哪!」虽说要灌醉她,可看她这样喝法,又怕她伤了身。
「你别紧张嘛——」酒入喉后,元月只觉有股醇香的热流窜奔至胸口,辣呛已极,可半晌之后,香气发酵疏散,熨贴每个毛孔,却又是说不出的酣畅快意。「过瘾!饼瘾!从没喝过这样的酒。」
她想再喝一口,但褚追云把酒壶揣得紧紧的。「酒不是这般饮法,想喝的话,回屋里配些下酒菜,再好好喝上两口。」
元月酒兴方酣,挥挥手。「不用这么麻烦,又没下雨的,为什么要回屋里喝酒,喝酒就该在清风明月下,开怀畅饮,才称得上是痛快。以前我和师父都是这样喝的,是这几年行走江湖,规矩多了,才少这样喝。你回屋里去拿双筷子和杯子,咱师徒就坐这儿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