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你们,尤其是你——」他恶狠狠的瞪著脸色苍白的柳纹绮,「你还真会演,我这个老手反而被你这个生手给唬了。」
「我、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事,但我得声明,爷爷跟我拟定的计划在邓亲王上门找碴,我下跪磕头的那件事开始,就没有照著计划走了。」
「所以怎样?我得感谢他来找你麻烦,要不,我不是给你唬得更久、更惨了?」
她不知该回答什么,他的眼神太冷了,她有一种置身冰窖的凉意。
他紧绷著一张俊颜,从怀中抽出一张写好的休书扔给她。
看著上面仍然末干的墨水,她知道他刚写不久。
「这是休书,我刚回来写的,但是——」他抿紧了唇,「我本以为用不上的,你们不可能联合起来骗我的,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