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只是——」
「那只是一时激情?只是一时顺口?还是只是一时好玩?」我替他接下他说不出口的话。
「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没有办法结这个婚。」他一脸哀戚。
「你有别的女人了?」我终于从失去的理智中找回些些线索。
「我没有。」当他说他没有时,我却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的心虚。话可以说得再理直气壮,可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你从小就一直喊著要我当你的新娘,当我真的要成为你的新娘时,你却在结婚的前一晚告诉我,我不能当你的新娘,我只是你的妹妹?!」任谁也无法接受这种毫无预警的酷刑。对,这是一种酷刑,而且还是凌迟处死的酷刑,要生不生,要死不死,我比死了还要痛苦。
明明昨天还陪著我一起去婚纱店讨论造型,今天就对我说出这一串犹如火星文的话,难道我是在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