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从小当惯我的受气包,我不会亏待他,你安心嫁人……」
「不要再说了!」她痛苦地捂住耳朵,企图掩去那恼人至极的声音。
冉沃堂面色严峻的一瞥宫色祺,眉端桃起。「小姐的归处便是属下的归处,无所谓糟蹋。多谢主爷费心,属下心领了。」
爆色祺得意的笑容扭曲在嘴畔。好,很好,狗杂种又不费吹灰之力惹火他了。
他不信天底下有他宫色祺动不了的人,冉沃堂迟早匍匐在地上,任他像狗般使唤。他会让冉沃堂心甘情愿为他卖命,不计代价……
「喝!」
恍惚间听见狂笑声远去,宫莞也听见忠心护卫的话,正因如此,心才会乱得一塌胡涂。披嫁衣……攸关一生的大事,莫怪冷静的色裳反常了,无法冷静了……
「沃堂,我好累。」身心俱疲。她苍寂地望著湖水,怔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