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者无为人师样,又有何妨?」沐祺瑛放声一笑,突然用折扇勾起她弧度优美的下巴。在纪芜晴未能反应的错愕中,扇子已顺著她脸部的轮廓往上走,游移在她染上红妓的柔嫩脸颊上。
状似调戏,却始终没和她有肌肤之亲。
「夫子自重,请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的奴籍!」从错愕中回神,纪芜晴立即猛力拍开沐祺瑛调戏人的扇子,没好气的提醒他。
虽是夫子,他亦可说是卖身进府狗奴才没错。
一个奴才敢调戏小姐,分明是向天借胆。
「多谢小姐的提醒,小的没忘,亦不敢忘。」沐祺瑛收回被嫌弃的折扇,瞥见她有些后悔、话却已极水难收的懊恼眼神,仍只是在她的注视中,换回原先恭敬却充满距离的口气与态度,话说完便转身离去。
他留下了怅然所失的纪芜晴在原地发呆。
奴籍?是啊,奴籍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