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你声音大喔!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啦!说什么都不可以啦!女人家不能一个来住宿,你不要给我惹麻烦,要不然,我叫警察喔!」
还真气得忘记掉泪,「现在我去外面随便拉个男人呢?这样我能住吗?」
「只要你拉得到啦!随便你们爱住多久。」
女人不是人?一个女人就不可以住旅社?还真转头就走。
后来找了家漫画王,缩在包厢里啜泣到夜半,才朦胧的睡著。
睡到九点多,还真愣愣的坐在包厢里,不知道下一步要怎办。
被撕破的学生制服,她跟柜台借了针线,尽量将下面的钮扣往上挪,还是欠了领口的一颗,只好小心的抓著领口,才不会被人家看到父亲用力扯破衣服时,指甲刮伤她的几条红印子。
都是杨瑾的错。
对!都是他的错!!
还真的怒火慢慢爬上来,若不是他的一时意气,她早该跟天堂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