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敷衍道,一颗心志忑不安,不晓得沈彻要不要紧?
「你是不是还不舒服啊?」钱大培的手原本想探探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发烧了,但被芙菱一把给拨开。「呃……你还好吧?」
「很好啦。」
芙菱有些不耐烦。她现在才发现这个学弟好烦人,而且每次讲话都会有一些「肢体动作」,真不晓得她以前怎能忍受得了他?
「前几天你请假没来,我好担心,还以为你是那天被沈彻撞到,伤得太严重,所以……」
「我——很——好。」她恼火地说。就算她的腰部仍留有些许瘀青,她也不会让他知道。
钱大培搔搔头,继续说道:「芙菱,我有些很重要的话……想对你说……」
芙菱打了个呵欠,转过头来看著钱大培。
「你到底要说什么……嘎?你的牙齿怎么了?」她指著他大叫,现在才看到他的门牙少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