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怎么可能?
不不不,现在可不是揣测他为什么会知道她是谁的原因,事情大条了呀。
「严先生……」
「你现在人在公司?」
「没有啊,我感冒请假。」
「旁边有谁?」
「没人。」他为什么一直问她问题?「那个……」
又是一个「?」在她头顶闪呀闪。
现在不是在头上堆积问号的时候,有更重要更重要更重要的事要讲啊。
「我跟你说,戴小姐割腕自杀了,你快去救她!」
「不可能。」严竟楼斩钉截铁道。
「我是说真的,她刚打电话给我,说她不知道该怎么挽回你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割腕自杀了。」
「不可能。」
「严先生,这人命关天,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戴姝丽不可能在身上留下疤痕。」即使他对戴姝丽的认识再表面,他也晓得她对自己的外表有多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