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暂且放下坚持,给严竟楼一个机会,亲自打了电话过去,想说软言甜语几句,把他的心哄软了,就天下太平了,谁知那混帐臭男人竟然不接也不回,更可恶的是,她改打到秘书办公室去,秘书以一句轻轻巧巧的——「很抱歉,严总正在开会,不克接您电话」就将她打发掉。
连那个卑微、领人薪水的臭秘书都敢爬到她头上了,这社会还有没有公理啊!
本想亲自登门找人,可是她的自尊仅能空话她主动打电话求和,要她人到他面前折腰低声,已超过她的容忍极限。
向来只有男人宠她、疼她、让她的份,要不是看在严竟楼实在有钱,又大方任她挥霍,那种怪里怪气的冷淡个性,谁受得了!
她相信全天下没有一个女人受得了,也无怪乎他条件那么好,却无法周旋于女人堆中,得靠长辈介绍才能有个结婚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