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注定真的逃不过什么事,就算今天避开来,也难保明天不会再发生,所以除非必要,否则她极少卜卦。
白亦㴋也明白她的想法,
虽然十二年没见面,但他多少从义母口中听到她的事,也知道她的本事,她随缘的心态从小就有,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心念转动间,他已有了决定。
「在接管驿家堡后,妳有什么目标?」
「我希望可以让驿家堡成为北方最有名的马行,并成为北方的巨富。」苗挽月眼眸里闪著决心的光彩。
「好,那我陪妳。」
「咦?」她一呆。
「妳想经商、想光大驿家堡,想去任何地方,我都陪妳。」他定定地望著她。
「可是你……」他也有自己的事,有他的责任,怎么能……
「我陪妳。」三个字,坚定不移。
苗挽月懂了。
「为什么?」鼻子微酸,但她忍住,不想在他面前掉泪。